• Feb 07 Sun 2010 15:08
  • 舊日

amy winehouse 渾厚的嗓音又讓我想起那個新加坡悶熱的下午,從hall 5看出去整片的烏雲壟罩著整個城市/國家,緊接著是轟隆隆的聲響,傾盆大雨,洗淨一切後的微風徐徐。

很久沒開啟amy winehouse,避免老是想起那個無負擔的日子,再對照著如今被禁錮在這個稱做社會的大枷鎖中,如此,渴望自由。

就說自己老了,老像爸爸爺爺輩的人,聚會時永遠不忘要談起,當年我當兵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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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認寂寞很難嗎?承認寂寞錯了嗎?

是不是住在大城市中的大人都要帶著虛偽的面具,勇敢,堅強,精彩,和不寂寞。

今天,向一位剛認識的人承認了寂寞,承認了他馬的每天工作12小時以上,壓力和薪水不成正比,用力呼吸,用力學習,用力活著的同時,還是寂寞。

然後,他也坦蕩的承認了寂寞,承認了到過世界許多地方,工作得心應手,日子每天都很精彩的同時,也有寂寞。

原來,男人也是會寂寞啊。

這樣的城市,住著多少寂寞的靈魂?

也許,正如同你說的,這世界需要多一點的坦白與真實,暫且撕下那堅強的假面吧,住在喧囂大城市中寂寞的平凡人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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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48pm,走在前往永春站的忠孝東路上,轉進街口的BMW,以及價值不斐的義大利跑車似乎訴說著人們如何在大城市中找到功成名就,五子登科。這個城市充滿太多亮晶晶的人們,吃著一客上千元的米其林星星牛排、買著人們怎麼念都錯的名牌包、換過一棟又一棟一個普通年輕人一輩子工作卻怎樣也買不起的台北市房子,是啊,這個城市造就多少光鮮與亮麗。

00:25am,回家途中,一位勝立員工作坐在店門口,手上的煙似乎剛點燃,不同於平時的笑容滿面,臉上盡是疲憊。超過十二點的台北街頭已趨於平靜,路上行人三三兩兩,一眼看去,坐在店門口的服務員最是顯眼,不支手中的那根菸是辛苦的代價,辛苦工作的短暫結束,還是更多的寂寞。

大人物居住在大城市,大城市中有小人物,小人物能否變成大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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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素芬,當看到這個許久未見的名字出現在書店外時,我毫不猶豫的拿起一本結了帳。

人有時候就是這樣,老實說,除了記得曾經很喜歡[鹽田兒女]這本書外,文字風格甚至內容早就忘光了,但卻仍就像是個信徒般,好似帶走一本書就能找到某種歸屬感。

必須很俗氣的說,它就是好看。

不知道是眷村文化在媒體人的操作下,走著復古風的流行,還是和兩岸關係改變相關,近來市面上這類題材倒是不少。[燭光盛宴]就是其中一本。

從一個現代人愛情開始說起,然後緩緩地,訴說著一個古老一個已走入歷史的故事。故事中的女性都很勇敢,一個勇於在抗戰時期拋下家族光芒,選擇一條看不到未來的路;一個迷失在現代化社會,迷失在不屬於自己的懷抱中,陷入泥沼般掙扎後仍勇於抉擇。

說起來,古老的故事比較吸引我,或許是因為那種時代感,那種戰爭下無奈的選擇,即便無奈卻更加勇敢面對的精神。又或者是故事中堅毅、傳統的女性形象深深抓住我吧。這也許是作者為何選擇穿插的方式鋪陳著兩個跨時代的故事,突顯出兩種時代女性的選擇。乍看之下,新時代女性崇尚自由、追求自由或許是勇敢的象徵,我卻覺得,傳統女性那種顧全大局,割捨追求當下情感是更需要勇氣的。

蔡素芬的文字能力是可以將讀者帶入那個抗戰場景,甚至是女主角在那深山的家,那山那人,甚至是飄洋過海來到台灣的情景。

天啊,工作後我都快忘了文字的美麗,還有書中帶來的激昂與平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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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e welle.bmp

Die Welle,浪潮,一場變質的教學。

人都怕孤立,因此不斷地追尋歸屬感。家庭歸屬感、同儕歸屬感甚或社會歸屬感。我們都怕被排除在一個又一個的小圈圈外,因此一次又一次的磨掉屬於真實自己部分的稜稜角角,好讓自己剛剛好地安插在那整齊排列的框架中。

然而,落單的個體呢?看著身邊的人逐漸成為不同有機體的一份子,找到歸屬感也找到了支持有機體運作的需求與被需求模式,而自己卻像失序的個體,在一個個有機體旁環繞卻沒有機會融入。電影中Tim正是被這樣的孤立無緣謀殺。在他的青春期生活中,沒有家人關懷、沒有朋友陪伴,為了成為團體的一員,他可以不顧法律制裁不計代價獻祭(毒品)。因此,當這修習門「獨裁課」的同學被強制地歸在同個團體中時,他終於擠進了一個看似真實其實虛偽的圈子中,找到其歸屬感。制服、口號、圖騰,更重要的是朋友及價值,他從這個團體中得到長久以來沒有的關懷,找回了在有機體生活供需的價值,他重生了。

「獨裁有可能再出現嗎?」這是本片的核心問題,而Tim就是最好的答案。當他認為失序的人生終於被一股力量導向正軌時,殊不知自己正走向極致的出軌邊緣。他隨波逐流地跟著這股浪潮前進,無條件地服從與付出,享受著結合所帶來的力量,自己甚至不再這麼渺小。

這股浪潮是一齣悲劇,而這齣悲劇早已上演過。當電影中學生們為了希特勒獨裁所犯下的過錯爭論起「愚蠢的納粹」、「愚蠢的東德新納粹」時,我也不禁想著,這樣的歷史責任甚或歷史包袱究竟會存在多久?試想,這樣的電影若抽調德國納粹的背景仍舊能否成立?由於冷漠的社會造就太多的孤獨個體,在急於擺脫下,往往成為找不到核心價值而聽命行事的犧牲品。這本屬一個存在於每個社會的問題,卻仍然無法逃過被放置在「德國納粹歷史」的框架下,是否正是歷史包袱。

除去個人內心對於負起歷史責任與拋下歷史包袱的拉扯,這部將人們內心對於孤離的深度恐懼表現地淋漓盡致的電影,絕對值得一看。

btw, 我還是不喜歡臺灣的翻譯名稱「魔鬼教室」,說到底老師只是這場悲劇的觸媒,而不是魔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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